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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歌可泣谱壮歌——党领导下的汕头革命武装

在周恩来指导下率先成立的

潮汕地区党组织与革命政权

“只有我们共产党人实现了。”2020年10月,广东汕头开埠纪念馆,面对孙中山先生《建国方略》中的规划图,习近平总书记驻足感叹,风雨百年路,奋斗铸辉煌,历史和人民选择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没有辜负人民的选择。

“一切为民者,民必向往之。”20世纪20年代,在中国民不聊生、哀鸿遍野的年代,潮汕地区的革命者和先进知识分子在中共的领导下,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上了一条漫漫征途。期间的数十年,多少仁人志士前仆后继,为民族的复兴和人民的幸福而顽强拚搏,他们艰辛探索,在潮汕革命斗争史上留下鲜血和汗水铺就的光辉足迹。苦难辉煌,正道沧桑。今天当我们沿着红色之旅溯流而上,依然难忘他们不怕艰险,浴血奋战、无畏牺牲的英雄魂魄。

据查阅相关记载:中共在汕头地区建立的第一个组织是“中共汕头特别支部”,通常被简称为“中共汕头特支”,隶属于中共广东区委,它是在周恩来、陈延年亲自指导下建立起来的。1925年2月第一次东征期间,周恩来就指示要筹建潮汕地区党组织。1925年3月中旬,中共广东区委书记陈延年带领共青团广州地委派出的中共党员杨石魂、宋青、廖其清等人到汕头,在汕头市别有村建立了中共汕头特别支部,杨石魂为书记,支部成员有杨石魂、宋青、廖其清、方临川、赖炎光、鲁易等。同年12月,中共广东区委将汕头特支升格为中共潮梅特委,统一领导潮梅地区15个县以及汕头市党的工作和革命运动,这也标志着潮梅人民革命斗争走上新的台阶。

1924年周恩来从法国回国任中共广东区委委员时,就把从事农民运动的团员和积极分子尽量吸收为共产党员。1925年2月,周恩来参与领导国民东征联军讨伐盘踞在东江的军阀陈炯明,当东征军初入海丰时,就关心过问当地党的情况,并把黄埔军校共产党员吴振民、李劳工留在海丰协助彭湃建立起海陆丰党支部。其后,当东征军到达揭阳时,周恩来在榕城学宫接见江明衿等左派组织代表时表示:你们要发展共产党和共青团,特别要在工人农民中发展。

不过,由于潮汕地区长期受反动军阀统治,东征前汕头没有党组织,只有个别党团员来汕头秘密活动。当周恩来和驻军尚在揭阳时,就指派共产党员罗振生、黄锦辉来汕头做宣传工作,为党的创建制造舆论。与此同时,周恩来加紧与广州的中共广东区委书记陈延年相议,要利用东征军在潮汕胜利的有利时机,尽快派人来汕头组建党团组织,广东区委当即指示共青团广州地委专门研究汕头的党团建立问题。

1925年3月12日,共青团广州地委在听取了团地委训育部主任杨石魂关于潮汕状况的报告后,即决定将杨石魂、廖其清、宋青等3人由共青团员转为中共正式党员,负责筹备汕头党团建立的工作。会后,陈延年率杨石魂、宋青等人奔赴潮汕与先期在汕头的廖其清等人会合,并于同年3月中旬在汕头市创建了中共汕头特别支部,杨石魂被委为首任书记;同时共青团汕头支部也告成立,廖其清任团支部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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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由于周恩来率军在五华、兴宁一带督战,未能出席会议,但随后即指派黄埔军校政治部的共产党员鲁易、周逸群、罗振生、陈恭等人参与中共汕头特支的有关活动,一定程度增加了地方党的领导力量。党团联络地点是汕头市福平路别有村3号崇德堂杨石魂的寓所。因当时党的组织是秘密的,团的组织则半公开,党团员不多,工作混合着做,对外则以共青团外围组织新学生社汕头分社名义开展工作。1925年5月21日,东征军决定回师广州平定军阀杨希闵和刘震寰叛乱时,周恩来又把政治部共产党员鲁易留下,与地方的杨石魂、廖其清、宋青、赖炎光、方临川等共产党员一起继续坚持秘密斗争。中共汕头特别支部是潮汕地区第一个党支部,由于当时潮汕各地仍未建立起党的组织,所以中共汕头特支肩负起了指导潮汕各县开展党的工作的重任。1925年10月,国民革命军进行第二次东征,并彻底推翻了军阀陈炯明在东江的统治。同年11月21日,周恩来出任东江各属行政长官,统辖惠州、潮汕、梅州等所属县市政务。在周恩来主政东江时,各地党团组织得到很大发展,潮安、普宁、揭阳、澄海等县先后建立了团支部,潮安、揭阳也建立了党组织,汕头市也在铁路、海员、建筑、轮渡等单位和机关团体中建立起一批党的基层支部。

随着新形势的发展,中共汕头特支已不适应革命的要求。周恩来电告中共广东区委,建议在汕头设立地委一级机构,领导全潮梅地区党的工作。中共广东区委根据周恩来的建议,决定成立中共潮梅特别委员会,并于1925年12月5日,委派赖先声等人来汕组建。同月,中共潮梅特委成立,赖先声为书记,刘锦汉任组织部长,丁愿任宣传部长,彭湃任农民部长,杨石魂任工人部长,邓颖超负责妇运工作,郭瘦真主管潮安党务。这是潮汕兴梅地区第一个中共地委,1926年春中共潮梅特委改称汕头地委。从此,在汕头发出的红色光芒,终于成为通往光明的星星之火。

1925年在东征军入汕头前,汕头市已有17个行业组织起工会,会员总数达7000余人。后来,在全国总工会驻汕代表林昌炽等人的指导下,协商统一工人运动组织。1926年1月26日,汕头市各工会代表举行会议,将汕头工会联合会正式改组为汕头总工会,杨石魂被选为临时执行委员。同年4月18日,临时执委召开工会代表会议,议决5月1日正式成立汕头市总工会,会上选出林昌炽和铁路、建筑、海员、机器、轮渡等工会的代表为筹备委员,杨石魂为大会秘书长,设址于旧公园右巷4号,并决定出版工人刊物《汕头工人之路》。

汕头市第一次工人代表大会的召开,正式成立了以各行业为基础的总工会,并选出杨石魂、陈振韬、杨伯权、方维精、陈海云、黄月三、容英杰、陈作人、辛寓凡等9人为执行委员,林芳史、苏汀、张春奇、陈国之、戴统平、李桐修等6人为候补委员,杨石魂被选为执行委员长。总工会成立后,杨石魂领导工人积极进行政治斗争,汕头总工会成为岭东工人运动的指挥部。

1927年8月1日,周恩来、贺龙、叶挺、朱德、刘伯承等人领导国民革命军两万余人,发动了南昌起义。8月3日,起义军开始撤离南昌,南下广东。南昌起义军于9月19日进抵大埔县三河坝,9月23日,进占潮州。9月24日,起义军先头部队进入汕头市区,与工农武装并肩作战攻下警察总局,解除敌人全部武装。9月24日下午,周恩来、贺龙、叶挺等前委及革命委员会成员抵达汕头,设总指挥部于汕头市区民权路大埔会馆,即日成立汕头市革命委员会,以赖先声为市政委员长,郭沫若为潮梅关监督兼交涉使,徐光英为公安局代局长。9月26日,中共南方局在汕头召开第一次会议,决定改由张太雷任书记,李立三等为委员,罗绮园为秘书。从南昌起义军进入潮汕至汕头、潮安、澄海、揭阳等市县建立工农革命政府,史称“潮汕七日红”。这是南昌起义进占潮汕后帮助当地建立起来的第一个红色政权。“潮汕七日红”点燃了潮汕人民的革命热情,播撒了武装革命种子。


壮怀激烈的潮汕革命武装抗战

1931年,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占领了东北地区。1937年,以“七七”卢沟桥事变为导火线,发动全面侵华战争。战争爆发后,广东因其地理位置特殊,成为中国接受国外援华物资的重要国际运输线。1938年10月广州沦陷后,汕头成为华南最后一个对外联络、物资补给的口岸。大批抗日物资均由汕头港转运内地和香港。

潮汕地区是南洋华侨的故乡,汕头是蒋介石政府和南洋华侨之间的重要联络通道。日本侵略军为切断南洋华侨对蒋介石的支持,使汕头成为日军在中国南部海域实施海岸封锁的重要据点,从而掌握华南地区制空权,取缔和消灭广东以及香港附近民国政府军的重要据点。1939年6月6日下达了攻占汕头的命令。21日凌晨,日军在第二十一师团司令安藤利吉中将和第五舰队司令近藤信竹中将的指挥下进攻汕头。日军实施包抄战术,一路在达濠东湖登陆,进占礐石;一路通过新津港在下蓬乡蛋家园登陆,向梅溪和庵埠镇进攻;日军主力一部分在新津港、纪厝、充公、砂尾一带登陆,正面进攻汕头市;主力的另一部分进入汕头港,直接攻击市区;一部分日军沿韩江西溪溯江而上,在蓬洲附近登陆,向庵埠进攻。22日拂晓,汕头市区沦陷。

“群力谁能御,齐心可穿石。”自1937年七七事变后,潮汕军民同仇敌忾,奋起抗敌,不怕艰难困苦,不怕流血牺牲,与敌军进行浴血抗战,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涌现了不少可歌可泣的抗战事迹,用热血谱写了一曲壮烈的赞歌。


敢为人先的汕青游击队

在抗日战争爆发后,潮汕地方党组织从各方面进行宣传抗日,掀起抗日救亡运动高潮。1936年10月,李平受中共南方临时工作委员会的派遣,回潮汕秘密建立“华南抗日义勇军”,并在此基础上发展党员,成立支部。1937年6月组建了中共汕头市工作委员会。同年8月组织成立“汕头青年救亡同志会”。在潮汕地方党组织的领导下,“汕头青年救亡同志会”组织随军工作队,在半年的时间里,帮助潮安、揭阳、澄海、潮阳、普宁、惠来等县成立青救会组织。1938年1月,“青救会”改称为“汕头青年抗敌同志会”,同时成立“岭东各地青年抗敌同志会通讯处”(简称“岭东通讯处”),出版《抗敌导报》,指导交流潮汕青年抗日救亡工作。

此外,以“青救会”为核心,潮汕地方党组织还相继组织成立了各种群众抗日团体,如教师抗敌同志会、学生抗敌会、妇女抗敌同志会、华侨抗敌会等,通过各种集会和文艺活动,出版各种刊物小册子,如《突击队》《救亡呼声》等,宣传共产党的抗日救国理念和方针,对工人和农民进行形势和抗战教育。

1938年7月,中共潮汕地方党组织创建了“西山公学”(后改为“南侨中学”),培养抗战干部。汕头沦陷后,潮汕地方党组织于桑浦山组建了潮汕第一支抗日武装队伍“汕头青抗会武装大队”(简称“汕青游击队”),开赴潮、澄前线抗日,由罗林任大队长,卢叨任大队政委,冯志坚任副大队长。大队下设5个分队、1个侦察班。普宁党组织也先后派出了10多位优秀党员和青抗会员,参加汕青游击队。梅塘四方园村的共产党员王武,在游击队成立时任第三分队队长。他带领队伍转战汕头市郊、桑浦山、潮安铁路线一带敌后,做群众工作,侦察敌情,曾奇袭潮安云步、阁州,取得胜利。为袭击日伪和开展锄奸斗争,做出了很大成绩。

汕青游击队以其英勇杀敌,不怕牺牲的模范行动和振奋人心的战绩,为前线军民树立了榜样,潮汕各界人民积极投入到抗日救亡的洪流中,出现了团结抗日的大好形势。1939年冬,国民党掀起反共高潮,他们强迫解散各县的合法抗日团体,又以“借刀杀人”诡计妄想消灭“汕青游击队”。1940年3月,上级党组织作出将“汕青游击队”化整为零的决定,因此,“汕青游击队”开赴揭阳县北洋乡,进行撤退转化工作,并发布被迫解散组织宣言,转入地下坚持斗争。


骁勇善战的潮澄饶游击队

面对复杂多变的形势,“汕青游击队”在解散时,上级党组织依然留下革命的火种。曾集中骨干组成两个抗日武装小组,分别奔赴潮澄饶和潮普惠开展工作。1940年6月,潮澄饶武装小组改组为潮澄饶敌后抗日游击小组,简称“潮澄饶游击小组”,1941年秋发展成为潮澄饶敌后抗日游击队,简称“潮澄饶游击队”。面临日伪的残暴横行和国民党顽固派的反共逆流,开赴潮澄饶的小组处境极为艰难。中共潮澄饶中心县委敌后工作部长周礼平奉命领导这支小队伍展开敌后抗日斗争。周礼平将地处潮澄饶三县边界缓冲区的潮安县江东佘厝洲村作为中心据点,在这里休整备战,补充兵员,立足生根,逐步向周围发展。1940年6月,武装小组改组为潮澄饶敌后抗日游击小组简称”潮澄饶游击小组”,队长周昭烈。尔后,游击小组又积极开辟新的据点,至1941年秋,潮澄饶游击小组在潮安县江东区和澄海县上中区建成了两片游击支点网,活动范围扩展至澄海的上华、莲阳,饶平的洪都和潮汕铁路沿线,队伍也增至30余人,发展成为潮澄饶敌后抗日游击队简称“潮澄饶游击队”,队长陈应锐,政委周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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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澄饶游击队充分利用敌占区、缓冲区、国统区的复杂局面和日、伪、顽的矛盾,以各种灰色面目,在敌人的眼皮底下神出鬼没地打击日伪和反动势力。1940年8月,游击队员大白天深入虎穴击毙臭名昭著的大汉奸郑菊人,然后以“灭倭锄奸团”的名义张贴布告,历数郑菊人十恶不赦的罪状;1940年冬,游击队员化装成小贩,惩治洪渡头作恶多端的哨兵,并张贴布告,警告汉奸、密探不要狐假虎威,认贼作父;1941年7月,游击队员化装枪决了鱼肉乡民的华富伪乡长陈富泉……接二连三的除暴行动,令敌占区的日、伪坐立不安,而人民群众却欢欣鼓舞,看到了抗战的光明前途。1942年5月,中共南方工作委员会被国民党特务破坏,南委辖下的国统区党组织停止活动,潮澄饶汕沦陷区党组织继续坚持敌后抗日斗争。此时,面临的形势十分严峻:国民党特务的破坏、压迫,日军强化对沦陷区的残暴统治,饥荒严重、疫病流行,且与党中央失去了联系,与活动在东江地区的人民抗日武装也未能取得联系,孤悬潮汕敌后。潮澄饶游击队除继续开展抗日武装斗争外,还肩负起为隐蔽在梅县的潮梅特委机关和隐蔽在闽粤边界山区的部分武装和领导干部筹措经费的任务。至1944年秋,潮澄饶游击队将缴获的100多支长短枪,以及一批批现金、衣物、药品等秘密送往隐蔽中的地下党留守机关,为解决党组织的经济困难作出了重大贡献。1943年冬,日军加快侵略步伐,潮汕沦陷区猛烈扩大。潮澄饶游击队利用各种有利时机,不断扩大游击区,先后在潮澄饶边界的沦陷区恢复党组织的活动,建立游击小组及群众抗战外围组织,壮大抗日队伍。同时还团结各界抗日人士,形成相互关顾,彼此支援的敌后抗日战场。其中与伪江东区区署、进步人士刘贤名建立了良好的统战关系最为重要,刘贤名多次为游击队提供敌、伪、顽情报,支援武器财物,有效地掩护敌后游击队和佘厝洲抗日据点。至此,潮澄饶游击队拥有60多名队员,并形成了一套更适合敌后斗争的组织形式和活动方式,成为一支坚强的武装骨干队伍。1944年,侵汕日军加紧了对国统区的蚕食,国民党军队节节败退。潮汕党组织准备开始全面恢复活动。8月,原南委秘书长姚铎在重庆叛变,并返回潮汕进行破坏活动,对潮汕党组织构成严重威胁。处决叛徒姚铎的任务落在潮澄饶游击队身上。8月下旬,游击队员执行处决姚铎任务,行动失败,形势十分严峻。潮澄饶游击队长陈应锐和李亮以不惜任何牺牲的大无畏精神奉命再次处决姚铎。他们于11月12日在女共产党员陈德惠的配合下光荣完成任务,为恢复党组织活动和开展抗日武装斗争扫清了障碍。陈应锐在行动中壮烈牺牲。


解放战争时期的革命武装斗争

解放战争时期,潮汕人民的革命武装以大南山为根据地,开展游击战争,许多同志英勇奋战,坚贞不屈,前仆后继,为革命胜利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1949年1月下旬,潮汕地委作出争取一年内解放全潮汕的决定,潮汕支队和韩江支队分别升格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闽粤赣边纵队第二支队和第四支队。这两个支队配合边纵直属团等部队,粉碎了国民党的春季攻势和平原扫荡战,于2月16日解放了揭阳县的河婆镇。此后大军所向披靡,势如破竹,两英、惠来、丰顺丰良、饶平三饶、黄岗、普宁洪阳、揭阳榕城、潮安、潮阳相继解放。10月24日,汕头和澄海县城得以解放。1950年2月23日,以第四十一军第121师为主力的解放军部队,渡海解放了南澳县。至此,潮汕地区全境解放。

潮汕解放战争期间,人民解放军战绩彪炳,共进行大小战斗240多次,歼敌1.4万多人,其中毙伤2064人,俘虏3400人,迫敌起义投诚22次约9000人,缴获炮艇一艘,迫击炮12门,轻重机枪190挺,长短枪4390支(不含解放南澳战绩)。

汕头解放前夕,我党在解放军入城前进行大量、深入的工作,做好了各项准备。当时敌人企图炸毁城里的重要设施,扰乱社会治安,但均被一一挫败。一方面,地下党工作者通过地下工作摸清情况,打入到各个部门团结发动广大员工,有力地保护了电厂、水厂、电信等重要设施,使接管工作能顺利开展,确保人民的基本生活;另一方面,他们组织工人纠察队巡城、护士卫生队储备救护药品,安抚民心,稳定社会治安。经历三天无军队驻守城市的“真空”时期后,24日,汕头人民终于迎来了解放的日子。在潮汕二期干校专门举办了为期三个月的城市工作培训班,主要是培养一批接管汕头的干部。学员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优秀青年,有的是来自潮汕各区的青年骨干,有的是团干部,还有部分是社会各界的知识青年分子。这批接管干部怀着满腔热情,不为名、不图利,只有一个共同的心愿,就是接管后能建设好汕头,让人民安居乐业。

在浴血奋斗的革命岁月,汕头革命武装在党的领导下,越是艰险越向前,战胜了一批批敌人,克服了一个个困难,闯过了一道道难关。历史实践一再证明,坚如磐石的共产党领导下的革命武装力量,永远是我们战胜一切艰难险阻,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的重要法宝。历史将永远铭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