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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拥抱的人生——黄晓枫和他的交响乐

2013Xmas   黄晓枫全家照2014年元月(太太田畦-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生物医学工程硕士,现在普吉湾电力公司电力规划部工程师,儿子黄冰韬George 和黄冰川Nathan).jpg

2014年1月,黄晓枫全家照。夫人田畦是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生物医学工程硕士,现任普吉湾电力公司电力规划部工程师,儿子黄冰韬和黄冰川


黄晓枫,美籍华裔作曲家,西华盛顿大学音乐系名誉教授,美国土木工程学会院士,公费留美博士。

黄晓枫跨学科地跻身音乐家的行列,也受到过鲁迅先生精神的影响。他认为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代背景下,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祖国医学界并没有毫发受损,而鲁迅先生的斗争和牺牲精神,却对中国有着划时代的意义,其精神影响力、持久力已超越了“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的定义。鲁迅精神的渗透力,也力透纸背地沁润了黄晓枫的交响乐作品。

鲁迅文学作品中慈爱与悲悯的情怀以及觉醒与抗争的号角声,在黄晓枫《格·心经》《寻梦》《苦难辉煌》等作品中有清晰的文化印记。黄晓枫并不是有意地去效仿鲁迅先生。他是在美国定居、学习、工作生活了30年之后的历史际遇路口,这种志愿加入“精神界战士”,以交响乐为武器,为华人在世界音乐舞台争一席之地的理想在冲击着他。另一个缘由,来自于家的微观与家国的宏观思考。

当笔者问及黄晓枫如此痴迷于音乐作曲,并淡化了一些原本工程师职业所带来的丰厚薪酬,这种在常人理念表面上看起来“得不偿失”的工作效益,对于理性的博士身份的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黄晓枫幽默地谈起了“越界”。黄晓枫曾经领着两个儿子学习小提琴。老师教学生的所有题材没有一部作品是华人作曲家写的,这一点对黄晓枫触动很大。他觉得,中国百年以来,精力投放在工科、理科方面的比较多,投放在文化上的“文化输出”,如孔子学院在世界各地也不少,但是,在音乐领域、特别是对交响乐领域的关注和重视还不够。华人在海外的群体,也是地球上占有额很广阔的领域,而华人的子子孙孙们学习音乐,题材却都不是华人作曲家的作品,特别是,在交响乐的“阳春白雪”领域里,华人及华裔的后代们,更是陌生的地带,于是,黄晓枫决定学钢琴、学作曲、学交响乐作曲,要去音乐的世界海洋游泳,扬起一面东、西方音乐“双色”的旗帜。

黄晓枫说起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列夫谢茨基建立起的带博士的传统,把研究生“扔到河里,游过去的成为博士”。作为美国威斯康星大学岩石力学的博士,竟然在2005年正式拜师于西华盛顿大学音乐系教授罗杰·布理格斯,要二度游过河去,再当一回音乐作曲的博士。

外表俊爽、帅气、书卷气的黄晓枫,虽然定居美国30多年了,但他言行举止仍然是中国知识分子的儒雅、端正、清朗。他眼神深邃的光泽,带给人一种气宇轩昂之气韵和坚毅不摧的力量感。这,或许他是岩石力学的博士,大自然高山峻峭能量的元素,上天更多地青睐于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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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时代的黄晓枫在威斯康星大学读研期间


黄晓枫说起中国著名的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李叔同,在琴棋书画,阳春白雪的艺术王国辉煌灿烂过,但是,他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尘俗的云彩,就直接奔向了另一片圣净的云端。这是很难用理由、道理、职业、薪酬等等衡量,无法用人类常理、语言解释得清楚的。当然,我没有弘一法师的逍遥俗尘之外,也没有鲁迅先生对于中国文化觉醒、精神复兴之伟大。只是,我仍需要柴米油盐的生活支撑,我仍然用我的“左手”做工程设计(虽然力量弱一点,但也能维持正常生计),用我的“右手”作曲(这是我的理想之爱),可庆幸的是,现代高科技的作曲方式,可以在键盘上科学的、浪漫的合成“模拟”音乐演奏的视听,这一点,我由衷感谢科学带给我的另一双飞越理想的翅膀。

黄晓枫在美国生活、工作了数十年之后,由于培养他的两个儿子学习小提琴,与美国几位音乐教授结下了友谊,也触发了少年时期孕育在心里那颗音乐的种子。于是,他如痴如醉地走上了一条新路。罗杰·布理格斯教授是黄晓枫的作曲老师,西华盛顿大学音乐系作曲主任,Whatcom交响乐团指挥。他寒窗苦读、夜以继日地跟随老师学习了11年之久的交响乐作曲。

黄晓枫跟随老师坚持11年的学习期间,学习了大量的当代前沿的作曲方法、手段和技术理论。老师自始至终强调现代人就要作当代音乐。他比喻,只徘徊于古典音乐而停滞不前,如同在博物馆回顾前人的艺术成就。当然,走现代音乐作曲之路上,是条充满荆棘、艰难险阻的危险之路。正如他常说的:有无数作曲家在向现代音乐进攻,但是绝大多数都败下阵来,取得成功的只是极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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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黄晓枫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演讲


黄晓枫遵循老师的严谨教导,科学地对中国文化思想链接,对新音乐进行艰难的探索,追求中西合璧,尝试古典与现代音乐的结合。他笃信在哲学的高度上,古典与现代音乐是对立统一的。2012年,完成了他的第一部交响乐《大闹天宫》,第一次在作品里应用了十二音律序列手法的现代先锋派写法,穿插了古典元素在其中,并将二胡、琵琶、古筝独奏融合在乐曲里。布理格斯兴奋地评价这部作品包含丰富的内容:现代的、古典的、中国的、西方的。他的老师很认真地、很自信地说:“早晚这部作品会火!”“祝贺你,从今天起正式加入了世界级作曲家的行列。很多西方作曲家前赴后继地冲击现代音乐,但是成功的极少,绝大多数都败下阵来。你,中国人,中国来的作曲家却成功了。作曲的人很多,但是有自己独特风格的作曲家很少。你有自己独特的风格,这很了不起。”

2015年,黄晓枫完成了小提琴协奏曲和第二交响乐《格·心经》交响乐。通过了老师鸡蛋里挑骨头式的审核,尤其是《格·心经》交响乐。在这部作品完成审核之后,他兴奋地站起来,非常严肃地对黄晓枫说:“如果说,之前你是由于中国音乐而成名的话,你是世界级的中国作曲家。那么这部作品标志着你已经是世界级的世界作曲家。这部作品不是基于中国民族音乐,它是纯音乐,因此是世界性的,属于全世界,尤其是属于我们西方。”

旅居加拿大的著名作曲家黄安伦这样评价《格·心经》:“你把中国古老的传统哲学意念,加上三大宗教-佛、道、基督-道教义符号总括,制成两个对称的六音矩阵,一并融入到‘十二音’的序列系统,这无疑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创举。”


2022迎春原创作品交响音乐会《辉煌》音乐会,哈尔滨交响乐团演奏黄晓枫作曲《苦难辉煌》交响乐,于学锋指挥.jpg

在2022迎春《辉煌》原创作品交响音乐会上,哈尔滨交响乐团演奏黄晓枫作曲的交响乐《苦难辉煌》


现在,这部第二交响乐《格·心经》已经被美国纽约石溪大学音乐系用作教材。

如同罗杰·布理格斯所说的那样,《格·心经》已经标志着黄晓枫是“世界级的世界作曲家”,“这部作品不是基于中国民族音乐,它是纯音乐,因此是世界性的,属于全世界”。如上所说,在历史长河的某个渡口,在世界窗口的许多个窗口,当《格·心经》的交响乐以天使般的翅膀煽动人类情感真善美的情怀时,是否也不期而遇地与李叔同的《送别》有着精神上的默契与团聚呢?《送别》,这曲苍生万物、日月星河、人间烟火,曾无数次地出现在电影、电视剧、文学作品、音乐会、合唱、独唱等历史故事开怀的抒情方式中。至于李叔同在音乐领域的影响力,又谁能用等价观、等值观来析评呢?

罗杰·布理格斯在美国伊斯曼音乐学院跟随塞缪尔·阿德勒学习作曲,并获得博士学位。2005年,美国艺术与文学学院授予他利伯森杰出作曲奖,2010年,美国管弦乐团联盟授予他美国作曲家协会当代管弦音乐编排奖,及其它很多奖。担任西华盛顿大学音乐系教授,前瓦特卡交响乐团指挥。作为美国音乐界很有影响力的前沿作曲家,他对《格·心经》的评价,并非老师对学生的评语,而是世界音乐理论权威话语权的发声。

宇宙之奥妙,人类之玄谜,黄晓枫工程学博士、作曲家的双翼,之后在历史的长河又有怎样扶摇直上的景象,或许可以在李叔同诗词中“晚帆轻似箭,落日大如箕”的岩石草木共辉煌,鼓瑟弦乐同精彩的世界大舞台上见了。

黄晓枫立足于美国的第一个舞台是工程学领域。自然科学、理性思维、追求客观的展示,侧重逻辑的朴素,这一系列的扎实功课,让他以优异的成绩向社会、向民生释放出才华和爱心。

目前为止,黄晓枫在美国的工程师执照可履行工作的有华盛顿州、俄勒冈州、加州、亚利桑那州、阿拉斯加州、路易斯安那州。他是2011年美国土木工程学会岩土工程部门认证的专家,2018年,获美国土木工程学会西部地区优秀工程师奖。他不仅在岩土工程领域有20多年的丰富经验和强有力的专业背景,还于2019年获得“重力补偿防水土流失模块系统”专利。

在黄晓枫发表的有关岩土勘探、环保、地质评估、就地污水处理等近1000篇报告中,有19篇学术论文发表在科研论文专刊,包括世界领先的研究期刊6篇专著。

土木工程,“是指一切和水、土、文化有关的基础建设的计划、建造和维修。现时一般的土木工程项目包括:道路、水利、渠务、防灾工程及交通等。”土木工程在英文里叫“CivilEngineering”。“Civil”是“Civilization”一词的词根。“Civilization”直译过来是文明、进化的意思。因此,土木工程在西方可以普遍被理解成文明与进化工程。黄晓枫认为,把土木工程理解成人类文明与进化工程更贴切。因为我们人类的生活水平的提高与改善,确实是与我们的文明程度的发展密切相关的。而反过来说,我们的文明程度又体现在我们的居住环境与我们对环境的保护上。随着工业与现代化的发展,尤其是交通工具的发展,城市的规模将越来越大,对生态环境的破坏与影响也将日益突出。黄晓枫在这个历史的关口,对中国的生态环境提出了“以立法、以政策规范生态保护;以专业队伍勘查国土资源,从城市开始自然土壤、地质、地下水及河流、及水域两岸的盆地水系”等科学的、客观的、友情的建议。同时,他也参与并帮助中国有关部门为生态环境做了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天意无常,世事难料。2020年,举世的疫情让群体“关门”现象无国界之分。这让黄晓枫有了大量的时间思考、研究、创作。他外出的社交活动几乎绝迹,因此,有大把时间沉浸在喜爱的音乐创作之中。他一直想创作钢琴协奏曲一直不得要领,不想却在此时完成了。之后,运用数学里代数方程解题步骤模式,从大三和弦开始,逐步转化变形推导出了勋伯格十二音序列,再展开,而创作出《七和弦演绎》。正当他开始思考下一部作品创作的构想时,他与中国金一南将军写的书《苦难辉煌》相遇了!

他激动地阅读了《苦难辉煌》,他的创作灵感、他与中国历史与中国人民同呼吸共患难、同悲喜共辉煌的激情汹涌着他,温暖着他。他感到有一种历史的使命驱动感,要创作一部大跨度的交响乐作品,全面的表现中国人民奋斗、抗争、为中国的民族解放和建设美好生活的新中国的努力过程。他想高声地用音乐说出他想说的话,他想为自己曾经苦难的祖国助威呐喊,他想为今日的祖国放歌!于是,黄晓枫史诗级的交响乐《苦难辉煌》在艰难的孕育了七个月之后,诞生了!

黄晓枫认为,从哲学的宇宙俯瞰人类,大自然的风霜雨雪、炎热寒冷,何不是人生境遇的常态。大自然的地震、海啸、风灾、水灾,也同样赋予人类所遭遇的战争、疾病、生老病死、生离死别。所以,黄晓枫的音乐语言,是大自然生命循环与人类生活情感的构合、并联、对话。

黄晓枫佇立在世界交响乐的大舞台,用中国文化的智慧思想与西方科学的逻辑技巧,开始叙事百年的中国。

序幕,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前,乐曲以舒缓的抒情开始,圆号在竖琴的烘托下,舒展开恬逸美好的田园生活。在乐曲一个小高潮之后,引出了一段提琴演奏的京剧韵味的悠扬旋律,以中国文化符号给作品打上中国历史缩影的印记。

此刻,美好的旋律突然断裂崩溃,引出了第一次鸦片战争、第二次鸦片战争、甲午战争、和八国联军,四次外敌入侵。一大段沉闷、窒息、呻吟的低音弦乐,奏出了地下火山在未喷发之前暗物质流的汹涌澎湃,黎明前的黑暗在挣扎着寻求曙光的突破口。

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一段话,让黄晓枫找到了第二乐章上半部分的理论支撑:“只有毅力才会使我们成功。而毅力的来源又在于毫不动摇,坚决采取为达到成功所需要的手段”,所以,第二乐章旨在表现中国人民的不断反抗,不屈不挠的斗争。这后一段出现了在第一乐章开头第二句的旋律,即那段提琴演奏的、展现中国文化符号京剧韵味的优美旋律。但是,这段优美的旋律不断被打断,又不断的出现,与不断抗争的旋律交相呼应。描写了中国人民的生活不断被打断。也体现了中国人民虽然身处战争的恶劣环境中,坚信“只有毅力才会使我们成功”的对革命成功寄托的伟大信仰!


黄晓枫和作曲指导老师Roger Briggs2010 年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Roger Briggs的交响乐讲座上.jpg

2010 年,黄晓枫和作曲指导老师罗杰教授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举办的交响乐讲座上


第二乐章的下半部分,作曲家叙事了史无前例的红军长征缩影。喜欢钻研历史、哲学的黄晓枫认为,好的作曲家要赋予音乐肩负历史、文明、良知、责任的使命。他曾关注到中国历史上罕见悲惨的一页:1942年,抗日战争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处于白热化阶段,战场上的惨烈厮杀,中原河南暴发的大旱灾,连树皮都啃光了的人,为了存活,甚至出现了惨不忍睹的“人吃人”。

天灾,人祸,内战,在中国历史即将出现吞灭性“黑洞”之际,东方升起了一颗巨星,毛泽东“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号角吹响了,所以,黄晓枫交响乐的表现力、震撼力来自于他灵魂深处的惊雷。

黄晓枫在表现这段历史时,也偶然读到美国历史传记《光荣与梦想》,在其中的第十六章中,看到有一段对中国红军长征非常肯定的文字:“1949年8月5日,美国国务院发布了一份厚达1054页的白皮书,承认中国共产党赢得了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宣布停止对国民党的援助。自战胜日本以来,美国提供给蒋介石的援助已超过20亿美元。事实上,这都是在浪费弹药——运送给国民党的美军武器有75%最后都被毛泽东缴获。”

黄晓枫深切地感悟到天佑中华,每当在重要历史转折的关口,总是时代伟人毛泽东这位“红船的舵手”勇立于潮头,力挽狂澜。如同陈先义(《解放军报》文化部主编)在《百年红船》诗中所写:“应该铸一枚太阳的勋章,高悬于你的船头,来赞颂你这盖世英雄,战绩永存,功勋不朽”。黄晓枫以交响乐这种西方音乐的方式,盛赞祖国百年历史由苦难走向辉煌。这部史诗级世纪交响乐《苦难辉煌》,似一枚“太阳的勋章”,奉献给养育他的祖国母亲。

黄晓枫记得年轻时读列夫·托尔斯泰时记下了一句话:“我们来到陌生城市,还不是凭几个建筑物的尖顶来识别的么,后日离开了,记得起的也就只几个尖顶。”黄晓枫性格里,认准的喜欢的事情,“坚持走到底,不畏人言,要做到最好最拔尖,朝着最高的顶峰走去!”外表儒雅潇洒的他,却胸怀大漠深山龙虎气,将喜欢的职业、理想的事业竭力做到“尖”。所以,当《苦难辉煌》刚刚完成之际,黄晓枫将这部作品请几位业内的老师听后提提意见,得到了不同凡响的赞许。

中央民族大学音乐系教授吕绍恩曾经对黄晓枫作品感到惊讶,他说:“工程师兼作曲家在历史上没有先例,只有一位俄国强力五人团的大作曲家鲍罗丁是化学家,只此一例,他除了有化学贡献,又有作曲贡献《歌剧伊戈尔王》两部交响乐,和三部弦乐四重奏,你也进入了这个行列了!让人景仰啊!”

歌剧《雷雨》的作曲家潘幸孩这样评论《苦难辉煌》:“从第一乐章开始的管乐优美的旋律,竖琴的流动,整个乐队的和声及打击乐的运用,一下子就被音乐所震撼,三个乐章的音乐气势磅礴,悲壮,大气,非常悲壮,非常优美!我对现代派的音乐不怎么喜欢,但黄晓枫这部现代派的交响乐有它独特的风格和艺术感染力,它很好的体现了它所要表达的主题,不容易!”

所以,黄晓枫在《苦难辉煌》第三乐章以一段祥和的慢节奏旋律开始:战争终于结束了,人们可以思考重整山河,为建设新中国而努力奋斗;所以,黄晓枫在第三乐章中重力厚彩地展现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之下,激情澎湃地投入到新中国的建设之中。

激情燃烧的七个月,黄晓枫完成了时长48分钟,总谱138页的巨作。无论从理论上的构想,还是从创作中的创新、从思想上的飞跃,都是“化蝶”、“涅槃”的物我相融,在作品与自我共鸣的过程,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自信。他觉得自己用科学、哲学、音乐激情拥抱的人生无怨无悔。事实也如此,黄晓枫的音乐,让世界“听到人类情感之弦的振动”,他热爱自己的祖(籍)国,他希望、他祝福音乐能够带给世界更多的美好,“有喜悦,有愉快,有梦幻的觉醒”,有人类的喜乐平安。